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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160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8



随 笔

在美国,断气容易通气难

鹤望蓝(美国·凤凰城)

 

一个寻常的早上,我打电话给煤气公司。因为清理游泳池的人告诉我,在游泳池设备旁边闻到煤气的味道。他回忆说,这不是第一次了。因为是室外开放的空间,这味道时有时无。但是这次他非常确定,断定有煤气泄漏。游泳池和按摩池都是用煤气加热的。尽管,我从来没有使用这个功能。但是供气的煤气管道是跟家里的相通,一直通着煤气。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家里的一个煤气热水炉也是有漏气之嫌。我们家有两个热水炉,常用的只有一个。因为家里人不多,另一个热水炉是停在Pilot的那一档。也就是说只留了一个火种,平时都没有使用。可是最近一次我打开放着热水炉的小房子,闻到里面有煤气的味道。味道很淡,也没有跑出来屋外,想必是非常小的漏气。也没放在心上。

两件事摆一起,由不得我掉以轻心。于是,就向煤气公司报告了。煤气公司的人来得还极为神速。不一会就有两队人马的车子停到我的门前。他们如临大敌,穿着带头盔面罩的制服,拿着检测仪器,屋里屋外前前后后小心翼翼地探测一翻,很快就确定了漏气的地方。除了我报告的两处地方,别处都没有泄漏。还好,至少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于是有人拿着报告来请我签字,同时跟我说,鉴于泄露的情况,他们要关闭整个屋子的煤气供应。就是要关总阀门。当时我对他们的高效率佩服得不得了。觉得煤气公司反应迅速是对客户负责任的态度。所以想都没想就轻率地附和了他们关总闸的决定。可是接下来我听到的却不容乐观。原来煤气公司只负责拉闸门,不负责修理。还得我自己请人把漏气的地方修复。之后,再到市政府申请许可。等市政府派专人验证之后,他们才来恢复煤气供应。

哗啦一下这两队人就在我眼前消失了,如来时一样神奇。留下我对着喧哗之后的寂静,一愣一愣的。突然就断了煤气,看样子一时三刻也恢复不了。没想到关煤气容易开煤气难。我还没反应过来,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幸好家里做饭的炉子是用电的,数来数去就只有热水器是烧煤气的。煤气在日常生活中真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没有热水器,还有电炉可以烧水呀。哈,我乐观得太早了,没经历过没有热水洗澡的日子。没料到就这个平日以为可有可无不起眼的煤气,就是搅得你不得安生。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想方设法找人尽快修理。没两天就暗自叫苦不迭。虽然凤凰城的秋冬出了名的温和宜人。现下正好转换了季节,天气凉了下来。没有热水洗澡也还真不行。更何况女儿每天下午打球回来,带着一身臭汗,没有热水让她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可想而知有多别扭。没办法,只有土法炮制了。找来家里最大的锅,烧开了水。小心提去洗手间,掺着冷水勉强给她洗了两天。她这种从小就开着大花洒冷水热水随便用的孩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将就。干脆就洗冷水澡了。真担心这样下去她会感冒了。

我自己还好办,朋友为我想出了一条妙计。建议我去LA Fitness办个三天的Trial Membership。醉翁之意自然不是健身。我就拿着驾照跑最近的LA Fitness。健身房以为有新客户来,非常仔细地登记填表,核实身份。因为按规定,十二个月内每人只可办一次免费会员。手续办理完了,还派人专门介绍里面的设施和服务。搞了半天,我才如愿以偿地走进洗澡间洗了个澡。嗨,原来洗个热水澡竟是如此奢侈的事。所以,最根本的还是要把煤气供应恢复了才是重中之重。

我张罗了几天,终于请到师傅在三天内帮我把热水器的问题修好。屋里搞定了,屋外的则有些棘手。因为通向屋外的煤气管都是埋在地下的。煤气公司只探测到漏气的方位,却不知道漏气的管道埋在离地面有多深的地方。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师傅可以接手的活。非要请有重型机械的专业公司不可。我也打听到这里数一数二的管道公司。可是他们忙得很,可能也嫌我的工程不够大,不知道排到猴年马月才轮到我这里。听着就让人泄气。

我可是受够了这样的煎熬,当务之急就是要恢复煤气供应。我只需要屋内通上煤气就好了。屋外的管他呢。反正搬进来都从来没有给游泳池加过热。煤气不通,也没什么大碍。想清楚了大方向,赶紧向市政府报备。请他们派人来验收。先搞定屋内的热水器再说。

给市政府打完电话就让人抓狂。这些大老爷们儿给出的时间永远是一个框段。折腾了好几天,除了围着煤气管转什么事都干不成。现在还得腾出半天时间等他们上门检查。谁成天没事干在家闲着?说是会在来之前半小时打个电话,可是就怕你在忙的时候他就来了。这回真是要cross your fingers 自求多福了。

想想不服气,第二天一大早拿起电话跟他们陈情。没想到对方把检察员的手机号码给了我,叫我自己去跟他商量。这就好办了。打过去跟他说几点几点,我要去接飞机,你可不可以早点来。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到了我们家。几分钟之后签字的许可证也拿到手了。这也太简单了吧。真是始料不及的顺利。开始走好运?欢天喜地地催促煤气公司快派人来打开阀门。

终于在没有煤气的第五天,看见一位瘦大叔到位了。看着还挺精干的。哈哈,煤气要开通了。今晚会有个舒服的热水澡了。隐约觉得曙光在前头。可是,大叔看都没看我的市府许可,只听了我的解释,就一口拒绝打开阀门。理由是他不知道总闸这边哪一条管道是通往我屋内,哪一条管道是通往屋外的游泳池。所以不清楚要开哪一个阀门。啊,你是煤气公司的人,你不清楚,难道我清楚吗?

说着说着他就想要开溜了。好不容易盼到今天,就剩最后一步了。我可不能让他什么都不做就走掉。这些天折腾得还不够吗?拖住他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愣大叔就是不肯,拿工作守则来挡我。美国人呀,怎么就这么一板一眼的不会变通?我不能前功尽弃。实在没办法只有豁出去了。最后我跟他说,你不知道开哪一个阀门。我来告诉你开哪一个,开错了我负责。我就赌一把。指着靠近屋内的那条管道,叫他开。好说歹说他竟然也同意了。可是扭那个阀门的时候,他瘦瘦的个子真让人捏一把汗。他掰了半天都没动静。我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到超级巨大的扳手上,僵持许久。忽然想,煤气公司到底派了个什么“技术人员”来忽悠我。

终于,阀门松动了。跑进屋里一查,煤气通了。我居然堵赢了。哈啊哈!


作者简介 毕业于暨南大学新闻专业。九十年代初旅美。喜欢用笔表达心声,以文交友。作品曾发表于《世界日报》。


诗 歌

张书明诗选

张书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

 

思乡

 

隐隐里隐隐里总有一个声音

那样遥远那样缥缈

 

隐隐里的声音

却又总是那么近那么真

( 压过了所有的吵闹喧嚣 )

仿佛就传自哪一棵树下哪一个街角

一个身影

就站在那儿望呀喊呀

淳朴的乡音乱了心跳

 

天涯浪迹的游子

思乡已成了你的细胞

 

遥远的缥缈的声音

总是那么近那么真

就象年少时黄昏巷口的呼唤

就象离家前清晨路边的絮叨

让你沉默

让你对着远方的远方

久久地

 

读一幅油画

 

你低下头

忧郁涂满你的四周

而你的胴体

是这黑色中惟一的光亮

丰腴的双乳

让人想起秋天的田野

想起一片金黄

我想你已经收割过了

如收割过的秋天灿烂而空旷

而你竟这样静静地垂着头

是因为记起某个夏日的一段往事

还是想要证明

那与成熟俱来的

忧伤

 

老树

 

根扎进泥土

枝条却伸向天空

以一千种姿势一万种风情

你亲吻过蓝天白云和彩虹

在风里抵抗在雨中拚争

大雪压顶时你格外沉静……   

    ──是那一年的那一页阅历

以白发命名你深沉的恋情

有人说幼苗代表少年

绿树代表青年

你虬瘪的枝条代表老年

而我从你沧桑的眸中知道

你不属于任何年龄

你只是一种心境

 

错误

 

你已无法转身

 

屋地之小

所有的目光开始旋晕地照你

如探照灯底下的夜行人

支起的笑脸

熔化不了凝固的气氛

退出

如走进百货大商场

四面是镜

你在其中

 

关门时

才发现

门牌号──

不是那扇门

 

断章

 

命运不过是

众人争抢的一张船票

即使弄到手

又有谁能预知

会遇上什么风暴

因此你不必叹息或者

高兴得太早

 

走廊

 

你必须走过去

 

你必须走过去

不要抬头

让积满尘灰的幽光灰冷你

不要低头

这肮脏不平的路曾打断过多少人的希冀

甚至不要转身

那些门

斑驳的门

都长着诱惑的血唇

想吞噬你

 

走廊的那头

阳光正好

那是你的向往和寻找

 

你必须走过去

不要抬头或者低头

不要转过身去

 

诗人

 

其实一生也很短暂

比如一天  从早晨转到黄昏

露珠带来梦幻  夜幕留下阴影

你小心行走

 

在草间你播种五谷

喂养并不壮实的胃口

你对土地微笑

向流浪的逃难人递上一碗稀粥

 

用梦幻的犁耙开垦于心灵的原野

播下一种叫作诗歌的植物

你不指望将它一口吞进

只愿它朴实的光芒

如建筑房屋的沙石

温暖世界的心灵

 

一生并不富有

所有的财产都用来饲养

对阳光和春天的爱情

其实一生你别无所求

种养几首好诗

就已足够

 

作者简介:张书明,河北邢台人,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现居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热爱文字,学生时代开始写作。热爱文字,学生时代开始写作,作品散见于海内外报刊和多种诗歌选本,著有个人诗集《走过青春》。


散 文

送你一生童年

吴垠(德国·慕尼黑)

 

窗外,满目银雪飞舞成蝶,一片一片,悄然降落在适合童话的时节。今年冬天虽冷,但来得倒也不算唐突。几天前,日深于一日的寒意似特地谱好了前奏,紧随着的风雪也就这样安然平缓地飘入了我的预料。

十多年前,从深秋少红叶,隆冬无飞雪的中国南方来到四季分明的德国,我在那份诗意的惊喜中读懂了真正的春夏秋冬,读懂了孩提时代那些与雪有关的美丽故事。我们在德国出生的五岁女儿天然地深识四季,经历了五年的冬雪,她早已习以为常。

但是今日,小姑娘在漫天银白的窗前趴了许久,粉嘟嘟的小嘴紧抿着,那汪梦境般迷离的大眼睛像是在看雪,却又不太像。“妈妈,圣诞节快来了吗?我喜欢什么礼物,圣诞老爷爷知道吗?”女儿突然问。她两岁时问过一次,但后来这几年再也不问了。因信不疑,她确定有个神奇而充满爱的圣灵,了解有关她的一切。其实我们口中的“圣诞老爷爷”在德国巴伐利亚被称为“圣婴(Christkind)”,我一开始就没搞清人家当地的习俗,因此仍然极其中国式的把这位赠礼者称为“圣诞老爷爷”。不过,女儿早就习惯了,她关心礼物的送达,对于我在称呼上所犯的错误,倒并不纠结。“知道呀,圣诞老爷爷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我特意对她的疑问表示出惊讶,并递过去一个肯定的眼神。女儿看了看我,圆乎乎的小脸儿歪向右肩,露出一丝糖果笑,眼底也洇开了波澜,我望见那里的海面星光忽闪。“你去找邻居小朋友玩吧!她们都在家,去吧!”我低头拂面,突然很想静一静。去德国朋友家通常需要预约,但我们小区前后左右几户熟识的邻居间,来往倒很随意,尤其是对孩子的突然造访,大家都会亲切接待。打发走了女儿,我自己移步侧靠窗前,在飞雪的光影里琢磨起了圣诞礼物的事儿。

每年的这个时刻,德国的父母们都会亲自导演并领衔主演一出圣诞礼物从天而降,圣婴只留痕迹却不见身影的年度大戏。然而对于我们而言,今年与以往有所不同:家里有了两个孩子,老公却要在此忙碌之时为了俗事回国,我当晚若分身乏术,那这场表演恐怕要生生地被耽误了。我琢磨着,女儿都五岁了,我是不是主动戳穿这个美丽的谎言,但依然把美丽的礼物送给她?然而,这个想法的火苗被我自己瞬间掐灭了。

记得在我遥远的童年岁月里,因着奶奶的故事,曾一度相信:花草被践踏采摘后,会疼痛,她们在夜里哭泣,直至黎明时分,泪珠依旧闪烁于叶片之上,清晰可见。那时的我更敏感于万物的悲喜,更懂得世界需要温柔以待。而我的女儿,从小就知道,在父母之外,天地间还有一份大爱于寒夜里光照尘世,给孩子们带去美丽的礼物与无限的快乐。我觉得无论如何,应该把这个故事编织下去,就算我的女儿终有一日会发现:她的圣诞礼物其实也是父母所买的。成长也许会让无数童年故事褪去华美的外衣,但我相信,其中的精神力量将会在她长大以后的心田里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是爱让人学会爱,恰是来自亲友之外,那份遥远又切近的善意与馈赠,让孩子懂得了更为宽广的爱。爱的收获如同一颗蒲公英的种子,成熟之后,只需一阵轻风吹来,便会飘然飞散于世间。如果我们向未来的世界冀望爱与美好,那么孩子们在当下的世界里便需要一切爱与美好的浸润。

此时,门铃突然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响声,定是我那没有耐心的女儿回来了。我起身开门,看见她满脸泥,满身雪。“对不起,妈妈,我们在外面玩,我把自己弄脏了,衣服也湿了。”她怯怯地哀怨地说着。我摸摸孩子的小脸蛋儿,用尽全身的温暖,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


作者简介:中欧跨文化作家协会会员,海外文轩作家协会会员。海外凤凰诗社副社长兼现代诗主编,凤凰诗社欧洲总社副秘书长。联合国《世界生态》杂志顾问。德国华商报专栏栏主。诗歌与文章散见于《人民日报》,《欧洲时报》等各刊物。出版有文化比较类书籍《总算懂了中国人》,参与创作多本诗歌散文合集。有诗作入选《中国百年诗歌精选》,《华人文艺家大辞典》,《当代国际名师名人名家选集》。


散 文

秋韵·茶香

赵汝铎(美国)

 

在清风微凉的深秋时节,窗外的树叶透过清晨阳光的折射,带着晚霞里独有的色彩,托着年轮留下的悠悠岁月,飘飘然然地从树上散落。那片片的落叶,仿佛在轻轻叩打着我心的窗棂。

我每天早晨都喜欢泡一壶浓浓的普洱茶,打开音乐,一边倾听美国钢琴家理查德演奏的钢琴曲《秋季的丝雨》,一边品味着茶壶内浓浓的茶汤。望着窗外的秋叶,呼吸着淡淡的茶香,音符在屋内缓缓飘荡,茶香伴着音符的飘荡,环绕着我温馨的世界,走进我回忆的时光……

秋,即给人以色彩斑斓的美景,使人看到成熟的辉煌,又给人以万物俱念,夕阳无限近黄昏的忧伤。

茶,即可容天地万物,品茶交友,抒怀舞墨,又可独处自饮,静思悟道。

是呀,我们在生命的长河里,感悟了世间多少百态,在岁月的字里行间,留下了多少斑斑点点的生命印记。保持一颗如简的心愫,虚怀若谷,淡利淡惑,方可清香依旧,惟吾德馨。

秋韵与茶香,沉浮着人生的滚滚尘埃。品一盏清茶,淡一份心境;绘一缕秋韵,添一份宽容。

如茶的岁月,我们能否空杯以对?淡去的夕阳,我们能否悄然静守?


作者简介:赵汝铎,笔名,冬雪,1961年出生,美籍华人。原为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协会会员。现为纽约全球艺术家联盟文学委员会主席、纽约华文作家协会会员、中马文学艺术研究院研究员、院士、《燕京诗刊》签约诗人(作家),《五洲诗轩》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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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 稿

海外华人写 写海外生活

印尼雅加达《国际日报》是印尼最大的华文报纸,与美国洛杉矶《国际日报》是一家。

“世界文化之窗”(B7版)面向海内外征集纯文学作品,包括诗歌、散文、纪实、小说、杂文、文学评论等。

作品除署名外,还要标注国别和城市名,作者自我介绍,近照(头像)。

由于国际日报稿费是印尼盾,且不高,希望投稿者放弃稿费。

作者限于印尼、中国、东盟国家之外的其他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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